Table of Contents

Jesse Shera, social epistemology and praxis / Budd(2002)

Citation - Budd, J. M. (2002). Jesse Shera, social epistemology and praxis. Social Epistemology, 16(1), 93-98. doi: 10.1080/02691720210132824

有一中譯: Budd, J. M., & 李紅霞. (2003). 杰西·謝拉,社會認識論和實踐. 國外社會科學, 2003(1).

Keyword - Social Epistemology, Jesse H. Shera

Content

我們經常說, 圖書館組織知識, 但這種組織的以知識為基礎的本質精髓很少被注意到。謝拉認為信息組織的缺陷源於19世紀的分類系統。以林奈和達爾文組織物理世界的方式為基礎, 圖書館在其分類機制中接受了一種形態學的基礎, 而不是知識基礎。應該說, 將學科標題分派到作品上也是一種形態學分類的方式, 而不是知識分類的方式。5)

* 對資訊服務 資訊仲介服務的要素之一,是使用者對資訊的查詢行為。 「有效的資訊中介,不僅僅是能將特定資訊提供給特定查詢者,更需要確保查詢者與資訊之間的互動是以知識為基礎的。」

史蒂夫‧富勒(Steve Fuller) 稱認識論的首要目的是理解認知權威。查詢者可能除了在關於信息結構的知識方面外, 不願承認信息專業人員的權威; 專業人員可能不願承認查詢者關於內容的知識的權威; 信息專業人員和信息查詢者可能都會拒絕某個特殊信息源的權威。更普遍的情況是, 查詢者和專業人員都在忙於尋找一種規範化的根據, 或認知權威。在一定程度上, 權威屬於查詢者和專業人員; 他們一起可以批判地考察每個特殊信息源的權威性。專家評定與個人判斷的和解有助於信息查詢者的知識積累。社會認識論的動態觀點可以幫助我們理解信息查詢的社會過程。6)

* 考察異議 「研究不同意見產生的地方和這些不同意見的認識論基礎。」謝拉說:「我們要以其他文化、其他價值、其他關於對錯的模式……和其他倫理系統的角度,來看待我們的文化。」7)

Note

.

file link - Google Schloar, XXC

1) , 2) , 3) , 4)
Budd, J. M.、李紅霞 (2003)。 杰西·謝拉,社會認識論和實踐。國外社會科學, 2003(1)。頁105
5)
Budd, J. M.、李紅霞 (2003)。 杰西·謝拉,社會認識論和實踐。國外社會科學, 2003(1)。頁106
6) , 7)
Budd, J. M.、李紅霞 (2003)。 杰西·謝拉,社會認識論和實踐。國外社會科學, 2003(1)。頁107